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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_分节阅读_第284节
小说作者:风烟流年   小说类别:历史架空   内容大小:1.24 MB   上传时间:2023-06-11 16:40:47

  秋颜被母亲翻来覆去地看,她抓着发丝道:“怎么样,娘,可看出是哪里吸引了神医?”

  秋母大抵看了一刻钟,“嗯,看外表看不出来,毕竟粗线条。为娘知道了,是内在美吸引了王爷。”

  秋颜嗔道:“娘。你真是的。”

  青蕙嗤地一笑,“你速速把宵夜用了,明儿一早上朝呢,童昌拓那老贼阴险,你父亲说他极可能在朝上先发制人,你要小心应对,行得正坐的端,不用怕他。在男人的官场上,莫要失了风度,这世上男人多有轻看女人,女子当自强不息。”

  “我没有怕他,虽然他是长辈,但朝堂上大家都是人臣,帝君也只是任人唯贤。且我是秋正佑和青蕙的女儿。我们秋家,不再低他童家一等了。”秋颜回答着。

  青蕙摸摸女儿面颊,“明日还是你受封护国公的好日子。早些休息,养足了精神!”

  “好。”秋颜记起一事,便将母亲衣袖拉住,轻声道:“母亲,可否教我绣荷包?”

  青蕙听见一个‘绣’字从女儿嘴里说出,她深受刺激险些撂倒,忙摸了下女儿的额头试着温度,“没有发烧啊,你说的是悬在腰里的那种可以盛香料药料的荷包,还是可以吃到你肚肚里的荷包蛋啊?”

  “...哎呀,娘,我没有在开玩笑,我是认真的。王爷幼时凄苦,自小就希望拥有一个荷包可悬在腰间,我想连夜绣了,明日一早,早朝前就送给他。”秋颜坦诚地说着。

  “我家的小木头开窍了。为娘欣慰极了。”青蕙听了女儿心意,便拿食指点了点她额头,“娘教你。你打算绣什么花样的?”

  “小老虎荷包。神医他属虎的。”秋颜认真的说着。

  “小脑斧。刚开始就绣这么复杂的啊,你再想想,你也可以绣个‘一’字啊。一字荷包。”青蕙于是拿来针线和布匹,还有绣花绷子。

  秋颜明白母亲是打趣她,一字比老虎要好绣太多了,又说:“哎呀,我不是三分热度。我是真心地要刺绣。”

  青蕙爱怜的笑了,细心交代秋颜道:“你拿花绷子的时候,力气小一些,那是木头制的,容易断。”

  “我...知道。我又不是处处都蛮力。你要善于发现我温柔的另一面。”秋颜很努力地跟着母亲学刺绣,无奈拿针姿势十分之别扭,犹如受刑。

  这是她第一次拿起绣花针,为了心上人而拿针线,心里甜甜的又满是期待,但她技巧拙劣,直把自己的十根手指扎了几十个针孔,疼得她两眼泪,“真是不容易啊,比练武功难多了。这是个细致活。皇后娘娘可以绣龙袍,可太厉害了。”

  “皇后那属于国绣。你的小脑斧属于小门小户的秋家独绣。但不要灰心,你刺绣女工样样不行,但你在女人堆里打架绝对第一名。”青蕙颇为自豪,“太后、皇后,都抵不住你一根指头。”

  秋颜:“......娘说的人,我可一根指头不敢动呢。再说了,皇后娘娘待我极好,我喜欢娘娘不及呢。”

  秋母开始特别耐心地给秋颜讲解刺绣方法,针脚走法,一口一个乖女儿加油,乖女儿最棒,甚至手把手教秋颜刺绣,但是秋颜第一次使针线,领悟得很慢,秋母就渐渐失去耐心,终于在秋颜把布匹绣得缩成一团不明形状的物什的时候。

  秋母丢了她手,失控道:“你放过老娘吧,你不是绣花的料子啊!”

  秋颜看了看一直栖卧在她身边的七彩寻香鸟,叹口气,拿出不倒翁看了看,又信心满满道:“娘,你别这么凶好不好。谁也不是开始就会绣花的呀。我第一天绣,你就打击我。”

  “乖女儿,别失落。是娘没有耐心了,来,咱们再由头来过。”秋母把上涌的血液沉了沉,然后又试着从头教秋颜,不出半个时辰,秋母又崩溃了一回,“你想绣什么,我给你绣吧。小脑斧荷包,交给娘。你去睡觉吧。明天还要早朝早起。”

  秋颜坚持道:“这个小老虎荷包,我要亲手绣的,绣不好我就不睡觉。”

  秋母看看女儿被扎成蜂窝红肿的手指,心疼又好笑,和女儿磨了十几个回合,青蕙脾气也被磨没了,浑身只剩下温柔慈爱,摸着女儿的头道:“行吧。那你来绣,娘陪着你。”

  秋颜一夜没睡,在油灯下不屈不挠的...扎着手指,不,是绣着荷包,终于在清早时分绣成了一个小老虎荷包。

  荷包本身是藏青色的,小老虎是暗黄色的,老虎额头上的王字还有身上的花纹是黑色的,下面皱皱巴巴坠着一个暗黄色的穗子。

  这是她人生中绣的第一个荷包,希望神医会喜欢。

  神医小时候就想要荷包,帝君和荣亲王都有,独神医没有,她希望他快乐,她已经等不及要把小老虎荷包送给神医了。

 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,大抵有百十个针眼,可真…疼呀。

  秋颜换上朝服,连母亲做的早餐都没用,便出府直逼着皇宫而去。

  清早里,空气清新,她出门颇早,有意先拐去药阁一趟,她远远地见四月晨曦里,那药王殿就在不远处,她便加紧了步子,去见自己的...未婚夫。

  前面人影一闪,却见萱薏公主教她的婢女尔容搀着,从药阁主殿方向出来了,她步履娇美,身形摇曳。

  秋颜一怔,将脚步顿下,才清早卯时,公主怎生从神医的殿室方向出来了呢,她束手立在那里,退到路沿上,给公主让路。

  萱薏步来,在她面前立住,目视前方,等着下臣秋颜给她行礼。

  秋颜揖手,“属下见过公主。”

  萱薏远远早就看见秋颜了,她在此等候秋颜许久了,她来就是见秋颜这夺她爱人的小妖精的呀。

  萱薏听见了行礼,嘴角笑了笑,便热络地将秋颜的手拉住了,“秋颜妹妹,好妹妹,让姐姐好好瞧瞧。要做新娘的人了,看着就喜庆,这眉梢眼角。”

  说着,有意将悬着沧淼玉佩的那边腰身曝露在秋颜的眼底。

  秋颜见她一改之前的恶言相向,今日竟分外的温婉,便由她拉着手细细查看,直到,在萱薏的腰间,她看见了御贤王爷的玉佩,她心中登时一疼,昨夜里在秋府,她和神医坐在廊子底下说话的时候,她还揪着这个玉佩穗子呢。

  萱薏见她瞧见了玉佩,便轻呼一声,连忙将玉佩掩住,“妹妹盯着玉佩看,可是认得这玉佩?”

  秋颜颔首,“是御贤王爷的玉佩。”

  萱薏慌张道:“不,不是御贤王爷的。妹妹不要多想啊!我今儿也不是从药阁内殿出来的,我...我真的只是路过这里。”

  秋颜见她表情隐晦富有深意,她得神医口传教授,对男女事大抵知道了些表面,萱薏的表情明显是和神医发生了男女故事,她压了压衣襟的小老虎荷包,手指手心的针眼又作痛了,她轻声道:“哦。我知道了。公主若是没有吩咐,属下先告退了。”

  说着,秋颜便将手自萱薏手心抽离,准备入药阁内院。

  萱薏如慌张似的,连忙拉住秋颜的衣袖,将她阻住,“妹妹,可是要去询问御贤王爷关于玉佩的事情?”

  秋颜抿了抿唇,没有与萱薏说话,爷对她坦诚,她一问就知道究竟,她是想问来龙去脉的,她素来直来直去,藏不住事。

  这枚玉佩是御贤王爷出生时他母亲给他的满月礼,她是他的未婚妻,他都没有将此作为信物送给她,她是挺想知道,为什么这么重要的玉佩在萱薏的腰里悬着。

  萱薏看了看秋颜的面颊,见她有黯然神伤之状,又道:“不曾想竟被妹妹撞见了。我...我便实话说了吧。”

  “实话?”秋颜心底一沉,“公主何意?”

  “妹妹,实际这事情都怪我。是我昨夜里求御贤王爷留我在殿内过一夜,求他赐给我一个孩子。作为交换,我永远离开他的生命。我甚至当着他面退了衣衫求他...很久,男人嘛,通常抵挡不住的。女追男,隔层纱。”萱薏说着,微微一叹,“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啊。”

  秋颜眼眶一涩,手禁不住打颤,回想起神医与自己几回亲近时都情难自控的样子,她倒信了萱薏五六分,爷也会问萱薏‘怎么是好’吗。

  “公主你...你退了衣衫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“爷...爷他真的给了一个孩子与您?”

  “是啊。你知道怎么给我孩子的。对吗?需要我给你讲一下经过吗。”

  秋颜垂下了眼睛,这种事情倒也难以启齿,“不必。”

  萱薏眼底有得色,但也被深深刺痛,秋颜必是和沧淼有过亲近,不然如何知道怎么受孕呢。但秋颜年轻,感情上简单,她拿捏秋颜拿捏得轻松极了,看着秋颜快哭的样子,她心里舒服极了,为什么总是我落泪啊,凭什么。

  “御贤王爷一心爱你,对我无半分心意。不过为了和你永远在一起,他便答应了和我过一夜。让我承欢几回,以保证得了子嗣,这一晚上啊。”说着,萱薏就停了下来。

  秋颜冷声道:“够了。”

  萱薏继续说道:“并且,他兴起不能收拾,你知道的,他面上温和,私下里深谙情趣,早与你说过,他无度。昨夜,我与我的丫鬟尔容,一起与他侍寝了。此事,我希望你不要怪他。因为,他也是想摆脱我,更好地和你在一起。”

  秋颜眼眶红了,她单听萱薏这样说就觉得心中难受,和公主在一起已然使她心伤,怎么还有尔容啊,素闻皇室乱,可神医素来洁身自好啊,怎么会如此,“他...他和你还有尔容一起,一起歇了。爷他不是...这样的人。”

  尔容在旁复议,“主子的意思,我们做奴婢的不敢不从。”

  秋颜将手攥了。

  萱薏对秋颜温温笑道,“我是一国公主,我没有必要拿我自己的清誉开玩笑的。妹妹,你万不可因此事而和御贤王爷退婚啊。他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。再有,男人开一次小差,出轨一回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你父亲,不也有多房妾室吗。”

  秋颜的心里丝丝缕缕的剜痛着,“你为什么将此事告诉我。”

  “我坦白,是因为爷他说了,若是教你知道了,他会杀了我和我腹中孩子。今日被你撞见玉佩,我才不得已将事实告诉了你。”萱薏眼尾睇了眼秋颜,“妹妹,祝福你和御贤王爷,婚姻美满。我和我腹中的孩子,会永远离开的。我用的我退出,成全你们的幸福。”

  秋颜凝着萱薏,竟无话可说。

  萱薏厉了声色,“请你!也高抬贵手,放我还有我腹中的孩子,一条生路。不要厚颜无耻的去沧淼面前装可怜,说你知道了玉佩的下落,让他来杀我。你那样很恶毒,很卑鄙,你知道吗!”

  秋颜看了看萱薏的腹部,神医他...他当真将小宝宝送进萱薏的肚子里了,还有那个尔容也可以得到他的宝宝吗,都也可以吗。不是说只有我可以吗。

  “护国公,怎么不说话啊!”萱薏瞪视着秋颜,“看起来,你就是一个恶毒的人,你是要告诉沧淼,让他杀了本公主,是吗!你不满意他息事宁人,和我用这种方式和解,对吗!”

  “属下并非恶毒之人,我没有要拆穿让爷难办,更没有要杀你。若是爷许你玉佩,我无话可说。”秋颜觉得喉中竟有腥咸铁锈味,她静了片刻,将事情埋在了心底,“我没有要问爷此事。我不会对他提及此事的。”

  “那么就谢谢你不杀之恩了。”萱薏扬了扬戴着护甲的手,算是与秋颜行了一个作别礼,而后便离开了,心想成什么亲啊,秋颜不作病死了才怪呢,让本公主不如意,大家就都不如意。

  秋颜隐隐有胃痛之感,喉间涩然难忍,眼睛隐隐有红迹,加上学习刺绣一夜未眠,竟有晕眩之状。

  她将步子迈入了药阁,刚到寝殿门处,便听内里有说话声,她便在门外住步,准备敲门,还没敲响,便听子芩的声音传来:“爷,为了娶护国公为妻,昨夜里你们三个人,通宵达旦,忙了一宿,直到清早里那二位才走。您累坏了吧。”

  秋颜登时双腿如同灌了铅,三个人,是指爷,萱薏,还有尔容吗。

  沧淼温润的嗓音里带着疲惫,“别说通宵达旦忙一宿,忙两宿也可以。只要能娶得娇妻。做什么不可以?”

  秋颜呼吸一窒,犹如诛心。

第504章 难以丢下

  秋颜立时觉得浑身气力被抽干了,她突然呼吸不过来了。

  她的生活一直很简单,感情直来直往,并不细腻,没有人对她说过萱薏说的那种很激烈的话,她深受冲击,尤其说神医和主子丫鬟一起,可把她吓坏了,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之事,她一辈子不敢想象这种事情。

  她从没有过这种窒息感觉,真的好难受,一时间天旋地转的。

  萱薏痴缠御贤王多年,她可以感受到帝萱薏对沧淼近乎病态的爱慕,御贤王爷是否当真许了她玉佩,还许了她子嗣。

  秋颜心中难以控制地作痛起来,犹如埋下了心病。

  临成亲了,遇见这种事,心里堵得难受。

  她从衣襟里拿出了她绣了一夜的小老虎荷包,她现在没胆进殿去见她思念的男人了,或许怕看到他屋内留有萱薏主仆的痕迹,也怕自己性子太直接贸然就问了出来,也是害怕沧淼的回答,万一属实,问了就尴尬了。

  我娘爱慕我爹,对我爹的妾,都是当看不见的,我娘从不和爹吵闹,爹最器重我娘。

  此事我就当不知道吧。这样,神医会最器重我吧。但我发现,这样的器重,并不令人欢喜。

  我娘恐怕也并不是真心欢喜,突然记起幼时娘夜里总是眼睛里进沙子,爹腿受伤那段时间娘反而最开心,她天天照顾着爹,爹的那些妾都被爹轰到偏院去了。

  秋颜头一回心里藏事,太难过了,她胡思乱想着就眼睛模糊了,她抬手擦了擦眼泪,随后把她绣的小老虎荷包装进衣襟里,她偏头往有略开的门往屋内看了看,远处沧淼刚出浴,发丝还在滴着水,秋颜乱想的就更多了。

  秋颜举步出殿,按着发痛犹如痉挛般的胃部,朝着金銮殿去上早朝了。

  屋内。

  沧淼刚沐浴过,擦拭了身子将里衣穿上,子芩过来与他敷了药,又将伤口包扎了。

  子芩收拾着满桌的婚礼请柬,“好在有帝君、荣亲王帮忙,三个人抄写请柬总比您一人写要快。你们三人皇帝、王爷的写这请柬就有分量,若我写,一奴才,又没分量了。当属你们三人写,才妙呢。”

  沧淼似乎听见院中似乎有些响动,如鞋底踩落叶的声音,便走到门处,扶着门框往外睇了睇,只见院中假山青松,流水石桥,不见人迹,他问子芩道:“可听见谁来了?是否秋颜过来了?”

  “没听见呢。”子芩摇头,“许是鲤鱼池里鲤鱼跃起又落水的声音吧。您是一有声响就以为是您的秋妹来了呢。今儿初六,初八就是后天。快了。”

  沧淼立在铜镜前,将双臂展开,“来与爷更衣梳头,今儿大小姐要受封护国公,我得重视。答应了她下朝后要去参加她的受封典礼的。”

  “是。”说着,子芩将蟒袍为沧淼加身,又为他将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,一时间只见他瑰姿艳逸,面如冠玉,极为夺目,“好了,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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